绝对的爱 第六卷: 寻 寻 觅 觅 第十七章、2006年2月5日下午1

作者:释行者

时间:2010-4-02 周五, 下午10:39

第六卷: 寻 寻 觅 觅

画外音:

曾经我也带给你开心!

曾经我也带给你轻松!

曾经我也让你牵挂和惦记!

曾经你也让我等待和期盼!

也曾经我们都忘记了自己,体会那心跳的感觉和缠绵的相惜。

第十七章、2006年2月5日下午15时

(农历2006年正月初六)

老朋友,到今天你也没有去走走亲戚?

怎么?哪里都不想去?为什么这么懒?

你不喜欢哪种言不由衷的客套话?我也不喜欢啊!可基夲应酬还是得要的,要不然,日后哪里还有亲戚和朋友呢?

嗨——又不是叫你去巴结那些有钱的人,也不是叫你去贿赂那些高官们......

礼善往来,是我们礼义之邦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亲戚间、朋友间正常的交往。

讲实话,人人都是一年到头各忙各的,哪有时间相聚、聊天、联络感情。

一年下来也只是打打电话,或上网聊聊天,拉拉家常,不可能见到几次面。

只有过年了,忙碌了一年的人们,无论如何都要停下忙碌的事情,路再远、路再难走,都要赶回家与父母、妻儿团聚,大家一起轻轻松松、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地过一个团圆年。

过完了年,就开始走亲戚,拜访朋友。

其实,这些并不是客套,而是一种感情的交流,是一种亲情的表述方式而已。

嗨——你是搞文字工作的,这些你比我懂,我哪能在你的面前班门弄斧,对不起啦!

你讲没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讲?我讲的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是历史事实。所以,没有讲错什么?这不算是班门弄斧?哦——是这样,那我——

哎——算了!算了!不讲那些了,还是继续讲我的爱情故事吧!

昨天讲到阿华的爸爸,在批斗中被活活打死在万人大会上。后来北京来人又讲阿华爸爸没有历史问题,给予平反,阿华与他妈妈就上北京去了。

我虽然问到阿华爸原来是中央音乐学院的,但仍无详细地址,今后怎么联络到阿华哩?人海茫茫你让我到哪里去寻找呢?

我虽然在大榕树里找到了阿华留给我的信,但仍然没有写通信地址,我估计这封信是我走后,没有几天他就找到了我为他画的肖像画,他这封信可能就是当时留下的,如果是他上北京前留的信,一定会留北京的地址给我。

是啊!北京那么大,中央音乐学院那么大,我到哪去找他?

唉——路漫漫兮,其修远兮......

我唯有耐心等待机会,考上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就有机会去寻找阿华了。

我赶快写了一封信,寄给教我二胡的那位同学,叫她不要再来苗寨,因为阿华已经离开,就算她来,也没有能象阿华那样优秀的老师来教她。

寄出信后,我再也所事事。

在爸妈的监督下,我又无可奈何地拿起了画板,可总是心不在焉,哪能画得出什么好画来。

每当我的画画得又僵又死气沉沉时,妈妈就会拿这句话来骂我:“人家大师画画,死鱼都可画成活的一样,你这鬼妹子怎么搞的,活鱼都被你画成死的啦!真不晓得你是不是丢了魂魄?还是撞了邪啊?你看你的画哪儿有一点生机哩?”

“是啊!小琴,你这段时间画的画,真的没有一张比得上暑假画的《推磨的苗家婆婆》。”爸爸也附和着一起来教训我。虽然爸爸说的话委婉点,但在我的耳朵里听来,一样含有责备的语气。

我知道,此时我讲什么都没有用,只要我开口反驳,妈妈就会讲我不谦虚啦、顶撞长辈啦、以下犯上啦,等等、等等,一顶顶的帽子压过来,让你喘不过气来。

我早就学乖了,妈妈讲什么我都不搭腔。

爸爸最疼我,爸爸批评我的缺点,我会点头哈腰地承认错误,然后撒娇地钻进爸爸的怀抱,爸爸这时候,总是显得博爱又慈祥。他的手总是轻轻地理着我的头发,我感觉很是满足和惬意,爸爸的手好温暖,让我总是回味无穷。

我最喜欢爸爸的就是,既使我做错了什么,爸爸也会为我掩饰,特别是妈妈在训斥我的时候,爸爸总是用另一种口气,既在妈妈面前温尔地训斥我,敷衍了妈妈,也让妈妈很快就消了气。爸爸这个和事佬做得可算称职得很!

“妈妈!放心!我这就专心地画几幅好画,当作交作业吧。”见妈妈生气的样子,我面露讨好的笑容,赶紧表态。

爸爸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称赞我应变的能力。我也好满意我的表现,在外婆家三位长辈总会有两位呵护着我。

思着想去,这样下去与长辈的关系搞不好,而且自己的心里也别扭难受。

我决定放下一切,轻装上阵,努力偷偷地学好音乐,将来考上北京读中央音乐学院,不就可以见到他了?不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吗?

如果再不努力,考不上的话,就算找到他,又有什么用哩?到时候,他是音乐家,而我却什么都不是,就算能与他在一起,自己心里也不舒坦啊!

对,我决定放下,面对眼前的事。与父母搞好关系,才能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的心里放下了包袱,人也觉得轻松了许多。

转念一想,我拿起画板在爸爸、妈妈欣喜的神情注视下,走出了吊脚楼。

我来到每天早晨与阿华见面的那棵大松树下,这里是一个高坡,整个村寨的吊脚楼,都在坡下蔓延开来,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吊脚楼刹是好看。

在外人看来,苗家的吊脚楼都是一样的,可在我的眼里看来,每一座吊脚楼都有自己的特点,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用西方的线条和中国古老的立体射线来画苗家的吊脚楼,一定别具一格。

说干就干,我按“清明上河图”房屋的模式,加上用西方的线条来画这幅“苗家的吊脚楼”。

不到两个小时,我就将一幅在大山下,大峽谷森林之中,独具特色的苗家吊脚楼群画出来了。

后来,这幅画还真的得到了妈妈的首肯,妈妈讲我已经开始清醒,慢慢恢复生机。

是啊,寒冬过去不就是春天来临。虽然,在大山里仍然是刺骨的寒冷,但我的心已经开始复苏,有如春天,已有阵阵暖意。

只等过了年,返回省城,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后,我就开始安排自己的秘密计划,我一定要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那位辅导乐理知识的老师讲过,只要我再努把力,应该可以考上。

我暗暗下定决心,为了自己的爱情,为了自己的幸福,我要放手去搏一搏。

学习还是照样认真地学习,只在课余时间练习二胡,除了在家里必须练习画画外,没有家里人在旁边时,我全部用在了学习乐理知识和二胡的演奏上。

在音乐上我几乎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因为,我的心愿就是要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好与阿华在一起。

在家里我显得很乖,除了做作业就是练习画画,画的东西妈妈看了后,也觉得进步了许多,妈妈不再強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所以,在家就是三点成一线,睡觉、吃饭、画画,我的私人空间就更少得可怜,可这样我也乐意。

离开家里,一切均由我作主!我的私人空间,除了上课外就是二胡、五线谱和乐理知识。

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我的地盘我作主!什么叫:真正的自由!什么叫:真正的快乐!

一个人如果真正地解放自已后,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人也是神清气爽,精神倍增。

从此之后,我变成了另外一个小琴,我的心情格外清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觉得顺心又顺手。就这样我每画一张画,也一样能得到父母的夸奖。

其实,我的二胡演奏更有一个大的飞跃,连我的辅导老师也感觉到了,她也觉得我与我同学的差距更大了,我的二胡能自如地表达我内心的欢愉和我快乐的心情。

二胡几乎成了我内心独白的代言人,我心中想要诉说的,我心中想要表达的、想要倾诉的,全由我的二胡代我倾诉内心的悲与喜、怨与乐......

这一段时间,心情出奇地好,我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全力冲击我心中的目标:中央音乐学院。

来源:http://www.australianwinner.com/AuWinner/viewtopic.php?t=183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