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玫瑰冷盘

作者:巫逖

时间:2009-3-16 周一, 下午6:33

《一碟玫瑰冷盘》

两张双程机票。

他来不及回去接她母女;

她来不及表达几许温柔,送行。

S城有过几次上酒楼,多次被对方的妹妹直呼:姐夫。

他,笑而不应。

他对我说,海的北岸有一支娘子军整装待选。家乡的水最甜;故乡的月最明。还是回国选美去。

于是,他从S城出发,直飞N城提亲。

N城还未见过面的那位,早在半年前就“电话恋”,热火朝天,没日没夜。

在N城机场,那位扫过去的第一眼,就在心里嘀咕:他起码比共和国年长十岁,还不“古——稀”!第一个反应就是“打道回府”。那夜,他两没上床,次晨就拜拜了。

又于是,他随即转机SY城。SY城是他早年的音乐学府所在地,是从这里成就音乐家的。他的母校里有一位正如花似锦。

少妇情怀总是诗。她比共和国小,还来得及为他怀春。于是,草草办几桌,校友们认了。他两便睡上三个月,一晚不少。

探亲假满,只身回澳,即办第一类申请。跨国婚姻同居两年便转为绿卡。

“黄昏新月夜,感受如何?”老友第一句,问。

“简直是老革命听音乐,史无前例!”他快言乱语。

回澳后,渐感老体不适。也许是新婚三月夜,激情过烈,“沙漠”不敌“绿洲”。

再于是,他来不及去接她;

她,来不及表达温柔和送行。

《一碟玫瑰冷盘》,只留下千古遗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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