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潜和他的诗
(候鸟湖-云南省昆明)
一直想为中国博大精深的古代文化和古代艺术及文人写点东西,而第一个就想到了陶潜。中学就开始学习陶潜的作品,然后是高中,大学里还在学习陶潜,不断要求背诵这些陶诗中所选出的格调比较高比较优雅的诗歌,以应付考试,对于陶潜人物性格的分析却疏于教学目的,不断有恩师不断授出不同的理论,然后模糊了判断能力。
陶潜生活的时代,社会异常动荡,政治腐败昏暗,当然源于文字器皿的印记,没有人见过东晋封建政权堕落到什么地步,中国人也向来欢喜于时代更替后而把前朝代的荒谬拿出来告白于书生,即使在国力空前强盛的唐帝国也跑出陈子昂来“念天地之悠悠,独伧然而涕下。”时代不为敏感而做平铺直叙,而数千年渊源形成了中国缘至今日博大的文字学,社会学中心告不宣的明文常识。
陶潜早年怀着“大济苍生”的理想抱负,投入到一个健康心理的积极理想仕途追求中,种种心情角度位置错乱,没有必要考究和论坛。终于绝望而无法现实,于是在植被还算富足的时代里,得以隐藏在山里固穷守志,终于一生,陶潜与我个人而言,的确是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能让我钦佩的文人之一。
存在于印象中的陶渊明,看破世俗,能像庄子那样归隐并与浩瀚的宙宇为精神皈依,十足的隐士,倘若是一个渗透生命真相的现代人,大概是自我封闭的狂徒,千年至今没人习惯于娱欲生活中出产个撒特,对周遭假像说“不。”淘潜被孤立是种必然,孔子登上泰山就嫌鲁国小了,排斥说过了点,艺术家不该在篮球场上糊口,最后大抵是消极强于沉溺。而消极一词广用于坐井乐乎消遣以静不制动的观天者,陶潜快不真实了,再读陶潜,富有了悲剧浪漫色彩,那是哲学无法诠释的整个真实。陶渊明的一生,是一种崇高悲壮的生命力表现过程,源于理想人格与现实的冲突,源于在命运硝烟中超脱,不断有国人学子碍于考试去读陶潜,不断局限于导演编剧的视角,在华夏灿烂文化的一页,常少了陶潜,我没有读懂陶潜的诗,却读懂了他的人,面对政治抱负的破灭,面对否定人生价值观中的怀才不遇,没有谩骂,在理智与信仰之间,淘渊明选择了信仰,归隐,走的太潇洒,不再回头,想起沈从文,想起古龙笔下的李寻欢,和某某某藏起来相比,和某某藏起来有意露点锋芒相比,和某露点锋芒又藏起来让愚人来找相比,陶潜无愧厚道,悲壮而不消极,有诗云“诗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像。”隐居中饥寒交迫的陶潜,镇守着自己高贵的情操,至死不悔!他的确守住了,如果说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为理想和信仰而死的文人,陶潜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为理想和信仰而活着的文人。痛并快乐活着,真谛不过概括。
诗里的闲云野鹤是一种浪漫的悲剧主义。无时代无仕途不顺者无不无不爱引用陶诗闲云野鹤安抚个体自我宽容又或逃避,陶潜的思想有伟大的精神,却适应不了伟大的方向。无时代表明陶潜思想可以推动趋势,终此陶潜还是诗人,陶潜艺术价值在于治人,精于思想,自然能净化漂浮的诱惑,偶尔回头或朝前浏览生命的初衷,目的的真相,随时保持最有质量的生命力,能让智慧的生命将灵魂亚状态调整到一个敏感的状态,从而察觉到一些新鲜的情感涌动和灵感,以避的形态进入精神的未知方向,以获得彻底意境和绝对的自由状态,诱惑在这样的生命状态里是无法玷污信仰的,简化了就是修身,或者养性,生活节奏快的时代里就有了瑜伽,其实早在东晋中国就有了自己的精神瑜珈,缓解压力其实很简单,回到初衷就明白陶潜的思想艺术了,是对人的原始追求和复杂价值取向两者和谐统一,我喜欢陶潜的艺术。
陶诗平淡自然,言简意深,情景融洽,自愉自抒,以笔带口,诗歌中的唯美讽透着现实的真相。即不冷峻也不热烈,力求和谐,自然和统一。表现主观情怀和志怀,旷远平静的意境,而他的田园诗在中国历史上对文学诗歌体裁和题材也是有创新和积极作用的。
最后就用几句比较有陶潜艺术代表性的陶诗来结束这篇短小浅肤的评论吧。“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十三年……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